在咳了兩個禮拜之後,咪醬終於在這個星期一發起了高燒,雖然沒辦法去上有氧課,媽媽心中還是竊喜:「是吧是吧,燒一燒就什麼都好了吧~?」心中總是抱著體溫提高免疫力會上升的信念,滿心歡喜地期待着退燒後一個不會咳嗽的咪醬。
燒了兩天,退燒後的第一天咪醬並沒有停止咳嗽,反而成了一隻狂咳的咪醬,本來的夜咳,變成日夜都咳,本來的咳個兩三聲,變得咳得像大龍炮一樣,霹哩啪啦霹哩啪啦,吃也咳、睡也咳、說話也咳,咳得媽媽我心慌意亂、六神無主,本來鐵齒不愛看醫生的老木,隔天馬上攜家帶眷,前往新店一家不愛開藥的診所報到。
“聽你說咳了兩個禮拜,那這樣多半是黴漿菌。”醫生聽完我的主訴很迅速地說。
“不過之前沒有咳得那麼嚴重,而且如果是傳染力這麼強的黴漿菌,那我們應該全家都被傳染了吧?”不想乖乖聽話的病人老木竟敢挑戰權威。
“你沒有被傳染,不代表不是黴漿菌。”醫生開始不耐煩了。
“那這樣一定要用抗生素嗎?”病人老木不死心地問,心中OS:為什麼你這樣輕率地判斷我就要聽你的給小孩吃抗生素?
“你也可以吃症狀藥吃三天,三天如果沒有改善,再回來拿黴漿菌的藥。”醫生一副你盈虧自負的樣子。
“好。”老娘決定賭一把。
結果隔天,不要說一條大龍炮了,是好幾條大龍炮在老木耳邊狂炸,看著咪醬又咳又哭,說話也不說話了,笑也不笑了,我真是覺得是不是昨天我犯了個大錯?我應該乖乖聽醫生話,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的;不過內心懺悔兼懺悔,尊嚴還是要顧,上網找到了另一家口碑很好,位於和平東路的小兒科診所,再度拎着咪醬前往掛號。
慈祥和藹的女醫生像個親切的長輩,一句一句地問着,一邊跟我說話,一邊安慰着咪醬,
“通常這樣的狂咳,除了黴漿菌,還有可能是鼻竇炎。”醫生緩緩地說。
“鼻竇炎?不過她完全沒有鼻水,也沒有黃鼻涕耶....”老木真是驚呆了。
“對呀,所以早期的鼻竇炎很難被診斷出來。”醫生依舊緩緩地說。
“那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,讓小孩得了鼻竇炎?”老木很懊惱地問。
“大部分的感冒的確可以靠自己好,不過有時候就是會碰到一些沒辦法自己好的疾病。”喔~醫生,你的回答真的讓我寬慰許多。
雖然醫生還是覺得很有可能是黴漿菌,不過這天老木對於黴漿菌的看法有被接受,所以,醫生決定從鼻竇炎著手,於是,老木就拎了一大袋藥,包括兩種對付鼻竇炎的抗生素,回家準備餵給看起來完全沒有鼻竇炎跡象的咪醬。
久沒看西醫的老木我真是開了眼界了,光是藥水就有五瓶,一瓶一瓶的用針筒量好劑量後,還要摻入一包藥粉,這簡直可以和以前實驗室配的試劑一較高下了,再加入一點水,就努力地哄著咪醬喝下去;這小妮子神奇,居然願意自己拿著一杯藥,咕嚕咕嚕的一口接一口地喝,是有這麼好喝嗎?媽媽我是連一滴都不想品嘗看看。
喝藥水是很努力,不過對於治療咳嗽可是一點也不給力,經過了一整天的折騰,還是咳得人心驚膽顫,我錯了,我應該第一時間就聽那個臭屁醫生的話的,應該是黴漿菌而不是鼻竇炎,應該給四環黴素而不是萬博黴素,是不是因為我一直的堅持,讓咪醬多受這兩天的苦?
今天懷著忐忑的心起床,不知道會不會又要帶著咪醬去診所拿黴漿菌的藥?結果天可憐見,咪醬終於神奇地停止了大龍炮般的咳嗽,當然還是偶而會咳,不過跟前兩天比起來,已經好得太太多了!她真的是那種看不出來的鼻竇炎,她真的不是得了黴漿菌耶!!
經過這一個禮拜與生病小妞的肉搏,老木有一些感想:
咳了兩個禮拜不處理,這不代表媽媽對於孩子的自癒力有信心,而是太過白目天兵;你可以不看醫生,不過你不該什麼都不做,我現在知道,如果是咳嗽,起碼你可以滴點茶樹精油給孩子泡澡,或者打些無糖杏仁給孩子喝,還有冰糖雪梨、蒸洋蔥等等,這都是我能試試看的,不應該在那邊乾等,等著等著,小咳嗽也變鼻竇炎。
很慶幸這次找到一個好醫生,位於和平東路新生南路交叉口的許靜瑛小兒科,能夠包容我這種反骨的母親,也認同我不愛吃藥的看法,我想我應該會乖乖跟著許醫生了。
▼感冒還沒好、只能在泳池旁乾瞪眼的咪醬,哥哥看起來十分挑釁。
同時要帶哥哥和生病的妹妹真的是一大考驗,尤其要拖著病懨懨的妹妹跟著哥哥跑行程的時候,真的很心疼;不過帶哥哥看牙醫的時候,為了不讓妹妹可能傳染給診所的小朋友,哥哥居然可以自己一個人候診、進去看牙、又乖乖出來等媽媽來接,媽呀~我真的感動得快哭了,怎麼這麼勇敢懂事呢?媽媽好愛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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